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么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么?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么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 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于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么°°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双乳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么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肉体早已抢先开战了。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插得我那里都快脱皮了,还不肯泄……』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后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于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后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后,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么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阴茎,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么?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突然由后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后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么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于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后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后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么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么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后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后,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么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罗……』   ===================================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后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乾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双乳,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波波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CO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么?这么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么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么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阴户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后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阴户,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后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于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后,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于顺服于性欲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龟头稳稳地对准我的阴道出口时,我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么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于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龟头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彷佛正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阴茎,对于感觉遭到击溃的我,彷佛是一波波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后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于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于牢实与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后。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后,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 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龟头,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后,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么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于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阳具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于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于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后,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后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么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么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淫乱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于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么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肉体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高潮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么做,全都成全于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彷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于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后,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   紧闭住阴户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乱伦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液,原来欲尝,后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后,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后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后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后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么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么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后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于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于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后,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乳头,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   就在这么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于成了“我的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于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么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么,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   一个母亲的告白(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后,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于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于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么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道理”。   什么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乾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么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么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于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于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么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后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的罗。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彷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么样的……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一时间,经由想像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么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它是冰凉的……   最后,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么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后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它是那么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血的阴唇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后,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后悔的机会,因为,这么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阴户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么,您一定清楚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么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么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一个母亲的自白   一个母亲的自白   发言人∶敞开心身   开场白∶   看到许多母子相奸的文章和回应,总觉得文章写得不真(除了猛抽猛插或让同学干自己的母亲之外没大有别的),回应得也很无趣(除了空泛的赞扬就是恶意的嘲骂,见不大到体贴细心的批评),看来这些文章都是可怜的空想。   空想若是精心炮制,当然也能成为好文章,但让有经验者叙说自己的真实经历毕竟是好的。因此,在这里把我自己跟儿子突破母子关系樊篱、找到身心幸福的事情写出来,希望能让有类似经历的同好感到喜欢,让没有这种经历但希望跟母亲性交的人受到鼓励或启发。   以我亲身的经验来看,我实在觉得,母子性交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母子性交对为母子二人当事人本人有大好处,同时对任何其他外人却没有任何坏处,天下这样的好事情可以说少而又少。不过,母子性交导致怀孕,或许会有些问题(我以后会谈到这一点),但是我认为,即使是母子性交导致怀孕,也谈不上会成为什么大问题。   (1)与儿子性交之始   来到美国转眼就是10年了。这十年里,我由硕士读到博士,接着找到不错的工作,买了自己的房子,而且在四年前离了婚。等到一切基本安定下来,把儿子从国内接来,儿子已经14岁,即将上高中了。   到机场迎接他的时候,看他独自提着手提箱进入候机室,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跟我两年前回国探亲时相比,儿子样子大不一样了,从表面上看,似乎变化也不大,只是仔细看他的上唇,能够发现绒毛般的短须开始萌生。但他一见到我,依然是迷惘、迷人、带有几分羞涩的微笑,跟从小一样。   跟他拥抱的瞬间,才察觉到他身体不再是那么单薄。他不仅长高了,而且比上次见面时长高了一头,开口说话时,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娇嫩,正是他由少年到青少年时期变嗓音的时候。   我们匆匆进入汽车,我边开车,边跟他说话。平日经常通过电子邮件跟他保持联系,如今跟他见了面,想问他的话很多,但他对我的急切问话,从是三言两语的简短回答。   几次询问之后,我不再开口。从后视镜中,我看到他一路一会看看车窗外过往的车辆,一会通过后视镜观察我。   我们在一路沉默中到了家。行李收拾完毕,给他看了他自己的卧室,看了我的卧室,教他使用浴室,让他洗了澡。   洗完澡之后,让他休息。他说不累,睡不着,我们就开车出去买东西。   在车中依然是一路沉默,他在默默地观察我,看到我注意到他的观察,他便赶紧把目光移往别处。   为他买了许多生活用品和衣服,回家的返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在商店里买东西的时候,才难得见他稍微活泼了一点,询问各种衣服的价格,在美国穿着的有什么讲究等等。   我买刮体毛用的吉利剃刀时,他问买我剃刀干什么?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只好含糊回答说∶“我自己要用。”我觉得不好意思跟他说,在美国,女人要经常刮腋毛和腿毛。幸好,他听到我含混的回答,也没再追问。   接下来,倒时差、联系学校上学,一通忙乱。忙乱中,觉得儿子跟我的关系开始亲密起来,因为有很多事情他要依赖我的帮助,而我作为他的母亲,自然也很乐意尽我的所能帮助他。   儿子的英语学得很快,学校里的课程三个月之后,他基本上就可以听懂了。学习成绩除了英语和历史还有些问题之外,科学、数学等理科科目,他很快就达到中上的水平。   随着重新相聚的忙乱和新鲜感消失,儿子跟我的关系似乎又疏远了起来。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总是看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默默地看书、看杂志。晚饭基本上每天都是由他来做,一边吃饭,一边尽力跟他聊,我发现他好像总是在设法回避我,不肯跟我深谈。但凭着母亲的本能敏感,我从儿子三言两语的回答中,了解到他很苦闷。   我本来以为,儿子在这里适应得很快、很好,虽然有些困难,也是在意料之中,会逐步克服的,没想到,其实他依然觉得到处都困难重重。即使是他擅长的理科科目,由于英语有限,他学得也非常吃力。他很想家、想国内的老朋友和同学,因为他发觉在这里很难跟同学交往,怪不得他会如此抑郁。从此,我给了他更多的关心。   有一天公司休假,我难得一个人独自在家一整天。收拾完我自己的房间,我又收拾了他的房间。撤换床单的时候,在他床垫底下我发现了一本《HUSLER》杂志。翻看着男女肉体交缠、性器交接的画面,不禁猜想儿子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这本旧杂志?猜想他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和姿态来看着色情杂志?   作为母亲,作为也经过青少年时期的人,我只是不禁感到儿子可怜。儿子跟我一分离就是十年,在青少年期间的躁动时期来美国,语言文化迥然不同、他的生理、心里和身体急剧变化,儿子感受的各方面压力可想而知。   我把儿子的色情杂志原封不动地小心放回,又查看了儿子的电脑上网记录。果然不出所料,儿子喜欢访问色情网站,而且把很多画面下载储存起来。一幅幅打开儿子储存的色情图片,可以看出他喜欢看到是群交场面,喜欢看年轻亚裔女子和男子性交。   他最喜欢看的看来是来自日文色情网站的男子在女子脸上射精(日语汉字写的是“颜射”),另外还有母子相奸的画面,因此这类画面储存得最多。   我这才开始理解,儿子为什么看着我的时候会经常突然转开身去,好像是要下决心把抛开我,不看我。先前以为他是羞涩,看来羞涩是真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为什么跟我也要这么羞涩。   他特别喜欢储存的画面,是母亲被儿子搂抱、儿子的阴茎插入母亲的阴道、儿子的双手搓揉母亲乳房、母亲在儿子的性刺激下失魂呻吟或叫喊,他肯定也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我有一段时间了。   我不知道,儿子在国内以及到了这里之后,在各方面,尤其是在性行为方面都有什么经历,受到过什么影响。作为一个并不死板的母亲,虽然知道到了儿子这个年纪,男孩子会想方设法满足自己的好奇,但我仍为儿子十分担心。他在这里人地生疏,亲人只有我,但我是他的母亲,他不能把压抑心中的各种苦闷,尤其是把性苦闷对我倾吐。   想到这里,我也苦恼起来。   (2)儿子与我初次性交的始末   打扫儿子的房间,在儿子的床垫下发现色情杂志《HUSTLER》,在他电脑记录中发现他每天花大量时间浏览色情网站,下载储存了很多色情图片,使我感到震动,也使我陷入苦恼和沉思。   窗外起了风,后院的草一个星期没割了,可以清楚地看到片片草叶在风中摇摆,篱笆下今年新载的一圈百合已经长到一尺来高。   雷声大作,密集的豆大雨点打在树叶上“劈啪”作响声;两只小松鼠像是对下雨浑然不觉,在草间跳跃,然后跳到树上,跟往常一样。   我最喜欢坐在自己的家里享受下雨天,平日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一旦有机会,我会坐在窗边看,一直看到雨住或天黑,看着或大或小或密集或稀疏雨点从天空中飘落,我总感到格外心身舒畅,好像闷热天洗澡一样舒适。   但在这天,雨好像对我吸引力不那么大了。   我本来以为,跟儿子分别10年之后最终在美国团聚,今后的一切将步入正轨,可以轻松地享受生活了,没想到儿子来到身边之后,我跟儿子的关系反倒比大洋相隔的时候更疏远了。   先前我们通过电子邮件频繁联系,有时甚至一天通信四、五次。当时,我们好像是能无所不谈,彼此之间基本没有隔阂。如今,我一天难得跟儿子说四、五句话,而且每次总是我问,他答。儿子的回答总是简短得不能再简短,有时乾脆就是“YES”或“NO”。   回想起来,当时跟他通过电子邮件保持联系的时候,也只是皮相的联系,局限于彼此询问在做什么、身边都有什么事情。有时候他或我或许都可以些一些长信,但我们从来没有深谈,从来没有试图深入彼此了解。如今,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终于使我们母子无可逃遁地意识到,我们母子彼此之间隔了一堵无形而实在的高墙。   作为母亲,我努力试图打破这堵墙,儿子却以他的一言一行,每日每时都在加高、加厚我们母子之间的墙壁,使我的一切努力成为徒劳。这一切使我感到焦急、苦恼、痛心。   我知道,儿子虽然来美国已将近半年了,但依然要算初来乍到。新的生活、新的学校、新的语言、新的学习科目,接踵而至的各种青春期心理、生理发育反应,使他应接不暇,难以应付,于是他便试图把自己锁闭起来,锁闭在他自己创造的、自己感到安全的无形气泡当中,尽量减少跟他人的接触。   他其实非常渴望跟人接触,跟异性接触,这可以从他特别喜欢收藏青年男女性交和母子性交的图片看得出来。但是,看来是由于羞涩敏感,害怕受伤害,他只能在电脑网络的虚拟空间中才敢主动伸出自己的触角,力图触摸世界。   想到这些,我对儿子增添了同情。我觉得,作为他的母亲,我绝对不能伤害他,不能为他浏览色情网站而责备他。对他提出责备、斥责,并不能阻止他继续接触色情图片或文字,只能是让他更加疏远我,使我自己失去影响他的机会。   但是,作为他的母亲,我又能怎样舒解他各方面的压力,如何舒解他的性苦闷呢?说实话,这些问题,都是我接儿子来跟我永久团聚的时候,想都没有想到的。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雨过天晴,天边一道明显的彩虹。   我抓紧时间,把儿子的房间照原样收拾好,做了好饭,洗了个澡,换上一身不那么暴露身体的休闲服。得知儿子的色情兴趣之后,我不想责备他,但也不想给儿子不适当的刺激。   不久,儿子放学归来了。开门把儿子迎进屋里,看到他浑身在散发热气。问他,他说在路上淋了一点雨。   儿子跟我相对片刻,眼神闪烁,表情依然是几分不安、几分羞涩。可以猜想得到,儿子很可能是在想像我的裸体,在想像中拥抱一丝不挂的我,跟我性交。   想到这些,我突然想扑上去拥抱他。但我不敢,我怕接下来,我和儿子都会感到不知所措,我也害怕让儿子受到惊吓。   儿子一下子猛醒过来似的,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间,拿了两件乾净衣服,洗澡去了。   洗澡水“哗哗”响起来,作为跟男人有过相当经验的人,我知道儿子肯定在手淫,而且一定要射精才行。否则,高涨性欲催动下,阴茎支撑起短裤,他没法出来。   浴池喷头的喷水声停下来,儿子从浴室出来,濡湿的头发,短裤T恤衫,看上去安宁多了,肯定是他在浴室里手淫射精之后,紧张感舒解了许多。   我们母子俩坐下来开始吃饭,我给他做了他最喜欢喝的骨头汤。吃饭时我问他∶“学校里怎么样?”他眼神躲避着我,边吃饭,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没怎么样,还是老样子。”   这样的回答,在他来说就算详尽的了。我不禁笑起来,对儿子说∶“老样子是什么样?可以跟妈妈讲讲吗?”   儿子看见我笑,也跟着咧开嘴笑起来∶“老样子就是老样子,还让我讲什么呢?”   “你从来没大跟我讲过学校的什么,不是么?”我说∶“作为妈妈,你的事情,我什么都想知道。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妈妈可以不问,也不愿意问。这你可以放心。”   儿子听到我说到这里,脸立刻开始红起来,大约是猜想我看到了他隐藏的性交图片和《HUSTLER》杂志。   我赶紧做补充,让他放心∶“你从来没跟我讲过,你来这里上学,最喜欢什么、最不喜欢什么、最想念什么、哪些方面最需要帮助。这些话,你不可以跟妈妈讲吗?妈妈喜欢听。当然,假如你暗中喜欢上了哪个女孩,你完全可以不说,妈妈也不会多嘴多舌地追问,自讨没趣。”   儿子表情松弛下来∶“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妈妈。”   “为什么不能说说呢?”   “说了有什么用呢?”儿子的表情和声调有些不耐烦了。   我眼睛突然湿润起来∶“你是妈妈最亲近的人,你总是这样对妈妈,知道妈妈多伤心吗?妈妈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你。妈妈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样对待妈妈呢?”   儿子默默地看着我擦拭眼泪,半是抗辨半是解释地说∶“我觉得跟妈妈很难沟通。我的事,妈妈不会理解。”   “你有什么事,自己闷在心里不说,要我怎么理解?”   “我觉得有些事不好说,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我高兴地感觉到,儿子的心扉正在对我敞开,至少是已敞开了一道难得的缝隙,于是我赶紧抓住这很可能稍纵即逝的机会∶“不好说,可以写给妈妈看呀!我们有什么话觉得不好说?通过电子邮件,通过MSN MESSENGER SERVICE来说不好吗?你以前不是整天跟妈妈通信吗?你我都有自己的账号,我们可以写下自己最想说的话,什么顾忌也不用管,我们写什么都不要紧。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都不要提我们写了什么,除非我们双方同意。这样好不好?”   儿子的眼睛一亮∶“真可以这样吗,妈妈?”   “有什么不可以的?当然可以。”   “现在就可以吗?妈妈?”儿子急切地问∶“我现在就可以到我的房间去,妈妈回自己的房间。我们马上就开始笔谈,可以吗?”   “可以。”我说。   但我开口说“可以”的同时,就开始有些后悔了。我对儿子表现出的急切与我交流的愿望感到高兴,同时也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安。事情的发展太迅速,我感觉到我有可能把自己推入把我持控制不住的局面中。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了电脑,通过MSN MESSENGER SERVICE跟儿子联系上了。果然,他传来的头三句话就是∶   “妈妈,我爱你。我白天黑夜想你,我想跟你性交。”   (3)突破母子关系的樊篱   “MOM,I LOVE YOU.I'VE BEEN THINKING ABOUT YOU DAY ANDNIGHT,AND I WANT TO HAVE SEX WITH YOU.”(妈妈,我爱你。我白天黑夜想你,我想跟你性交。)   我跟儿子一接上MSN MESSENGER SERVICE联系,就看到这些话在电脑屏幕上一句句跳出,一句比一句坦白、一句比一句露骨,一句比一句让我吃惊、心跳。如今,虽然早就事过境迁,但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应当怎样形容儿子对我最初的性要求表白,也不知道怎样形容儿子的表白给我带来的感觉。   坦白、露骨、真诚、充满希望、充满绝望,希望中有绝望,绝望中有希望,一丝希望漂浮在绝望的汪洋之中,重重绝望的阴云中泄露出一屡希望的天光。在似有似无的电脑网络虚拟空间中,儿子对我第一次亮出他赤裸的娇嫩的内心的时候,他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问他,从来就不想问。   我不想问,一个原因是我觉得,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应当彼此尊重每个人私有的内心空间;再者,我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当时初次看到儿子赤裸的内心的时候,我到底为什么要吃惊、心跳。   其实,早在决定打开儿子心扉的那一刻,我就隐约预料到,儿子很有可能会对我做出这样的表示,我本不应当吃惊。但我当时为什么剧烈地心跳?是因为潜意识中压抑已久的渴望即将实现而激动?是恐惧?后悔?后悔自己把自己和儿子推进了一条前途艰险、难卜的不归路?   我至今仍然时常发现自己在思索这些问题。   但在当时,我看到电脑屏幕上跳出第一句话的时候,我立刻想到的是,这个聪明的孩子、敏感的孩子、害怕受伤的孩子。儿子选择使用英语,使用对他和对我来说都是外语(FOREIGN LANGUAGE)的英语,来为他自己增添一层保护,就像是不直接伸手去触摸一件可能是危险的东西,而是用探杆,用一件FOREIGNOBJECT(外物)来探寻,来避免自己受到直接的损伤。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儿子传送过来的“MOM,I LOVE YOU.I'VE BEENTHINKING ABOUT YOU DAY AND NIGHT,AND I WANT TO HAVE SEX WITHYOU.”我当时立刻用中文写了回答∶   “妈妈虽然可以写英文,但是,还是觉得写中文更顺手些,我们的意思彼此表达和理解得也更会充份一些。我们都用中文好吗?”   儿子立刻表示同意。   现在,我仍是私自储存珍藏着头一次跟儿子通过MSN MESSENGER交谈的COPY.尽管我跟儿子有了多年的灵肉一体的亲密关系,我一直没有给他看这个拷贝。我不知道,我当时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什么考虑,到底为什么要把我们MESSENGER交谈的内容拷贝下来。或许,是出于职业本能和习惯,要对谈话的内容进行仔细的分析,以便思想可能的最佳对策。   然而,我跟儿子关系急速的、不可控制的发展,使我不得不抛弃多年来学术和工作训练养成的职业本能和习惯。我很快就意识到,在我们母子肉体和精神关系中,职业本能和习惯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和儿子初次敞开心扉交谈的片段如下∶   妈妈∶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日夜想我的吗?   儿子∶很早。从小就想。   妈妈∶骗人。这怎么可能?   儿子∶真的,妈妈。我小时候就想能见到妈妈、触摸妈妈、听妈妈说话,大 了之后更想了。   妈妈∶怎么会更想了?想什么?   儿子∶想跟妈妈在一起,触摸妈妈。   妈妈∶妈妈现在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吗?你不是每天跟妈妈接触吗?妈妈不 是每天都拥抱、亲吻你吗?妈妈不是每天都想跟你多说话吗?是你自 己不愿意说的呀!   儿子∶我不是不想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跟妈妈性交。   妈妈∶我们谈谈别的好吗?比如,你觉得现在有什么困难?   (长时间沉默。)   妈妈∶你在吗?   (长时间沉默。)   妈妈∶你还在吗?还在看妈妈写的话吗?你生气了吗?好孩子,别生气。在 这里,你是妈妈唯一的亲人。妈妈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儿子∶MOM,YOU MADE ME FEEL LIKE A FOOL.(妈妈,你让我觉得 受了耍弄。)   妈妈∶好孩子,别生我的气,我们还是用中文交谈,好吗?别生气了,妈妈 绝对没有耍弄你的意思。   儿子∶妈妈,是你跟我说好的,我对你什么都可以说,没有任何顾忌。我说 了我最想说的话,你不肯回答我,你转移话题,你耍弄我。我上了你 的当。你让我说出了傻话。妈妈,我恨你!我恨死你!我永远恨你, 永远不原谅你!你说是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到了关键的时候,你就背 弃我。你自私自利,你一直自私自利,怪不得爸爸要跟你离婚。他说 你说得对,你总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私自利。你把世上所有的 人都当成你的MEANS(手段),你只图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对你来 说,世间万物都是需要大小的分别,最终都可有可无,所有的人,包 括我,对你来说都是可有可无。你对一切事情,一切人,都是看你的 需要做判断。这些爸爸都说得太对了。我早就应当看透你。为了你自 己的前途,你可以把我一抛就是十年。你不要以为,你把我办到美国 来,我应当感激你。我恨你!我一直恨你!每次看到别的同学有自己 的妈妈在身边,我就恨你。妈妈,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恨你!   妈妈∶好孩子,是妈妈不好,请原谅妈妈,好吗?   儿子∶没有什么好原谅的。   妈妈∶妈妈在这里对你说,对不起。妈妈知道,过去的十年,妈妈真的十分 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恨妈妈了,好吗?就算是看妈妈的父母,妈 妈的兄弟姐妹的面子,你也不要恨妈妈了,好吗?在过去的十年里, 妈妈对你虽然没有尽到做妈妈的责任,但是,妈妈的父母,妈妈的兄 弟姐妹因此对你加倍爱护,你不是都看到了,感觉到了。不是吗?或 许,我现在要求你原谅,对你来说还是有些勉强。但是,看妈妈家人 的份上,你不要再恨妈妈了,好吗?好孩子。   (沉默。)   妈妈∶好孩子,妈妈再对你说,对不起。不要再恨妈妈了。妈妈知道,过去 的十年,对你是不可挽回的损失。好孩子,妈妈也希望你知道,过去 的十年,对妈妈来说也是不可挽回的损失。妈妈虽然得到了出国前计 划得到的一切,但是,就是因为不能跟你在一起,过去十年里的每一 天,每一分钟,妈妈都感到强烈的损失,强烈的失落感。有些话,我 以前一直不愿意跟你说。现在你说出了你的心里话,你也听听妈妈的 心里话,好吗?在这里无论是上学还是工作,看到女同事、女同学抱 着自己的孩子,妈妈每次都情不自禁哭起来。你能理解妈妈吗?能相 信妈妈吗?   (无回答。)   妈妈∶妈妈或许是有自以为是聪明的时候,到美国来或许也是因为自以为聪 明,觉得留在中国,自己的才能无法充份发挥,非要到美国来才行。 可是,一旦来了,就觉得回不去了。虽然你留在中国,虽然妈妈每日 每时都在思念你,但妈妈还是觉得,中国大陆并不是我们生存的好环 境。你爸爸虽然跟我不合,但是,我想你也很清楚,他对中国大陆生 存环境的看法。你知道吗,妈妈是为了爱你,才跟你分离,才决定留 在这里,跟你分离,坚持奋斗,以便最终让你也能来到这里。妈妈知 道,把你留在中国,你肯定会恨妈妈。但妈妈也害怕,你长大懂事之 后,你会恨妈妈没有眼光,没有志向,没有在美国奋斗出个模样,让 你也能享受到相对好些的生存环境。这些,你能理解吗?   儿子∶妈妈,我能理解。你是好妈妈。我刚才说了那么多无理的粗鲁话,请 妈妈原谅。   妈妈∶好孩子,我知道你懂事了。你想跟妈妈性交的事,让妈妈再好好的想 想,好吗?   儿子∶妈妈,我爱你。   ……   以上就是我跟儿子头一次敞开心扉笔谈的电脑文件拷贝片段。   就这样,本来是我要努力打开儿子的心扉,却没想到我自己的一番努力,使我自己门户洞开。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赤身裸体,独自一人站在黑洞洞的荒野中,毫无遮掩、毫无防御、毫无方向、毫无援助。   我想跟儿子亲密无间,但我同时也感到十分害怕。   (4)月夜和清晨   我匆匆结束跟儿子的第一次电脑连线交谈,我感到害怕、后悔、自责。害怕事情一旦开头,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害怕不论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是好结果。   我感到后悔莫及,后悔自己的思想过于简单,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能力,在没把一切都考虑周全之前,就轻率地跟儿子许诺说,可以进行毫无顾忌的网上交谈。   我后悔自己犯了大错误。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拒绝儿子的性要求?为什么不在他一提出性要求的时候,就明确指出他的无理、反常、乖戾?   儿子跟我结束了网上交谈之后,就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房间中,一直没有出来。我感到稍微松了一口气,他假如出来,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或许,儿子对我也有同样的想法。   关上了灯,打开了卧室的窗户,在黑暗中躺上床,仔细前思后想,检讨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有失误。   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把一切事先考虑周全,也不大可能。决定通过电脑网络跟儿子做敞开心扉的交谈的时候,虽然有些模糊的预感和担心,但无论如何也不大可能想到,儿子会这样单刀直入,立即表白要跟我性交,让我猝不及防。   半圆的月亮在疾驰而过的浮云之中时隐时现。跟月光久违了,来美国读书期间,因学习紧张,一度不得不几乎每天在图书馆学习到深夜,经常有机会在月光下走到汽车站。再次感到强烈而痛苦的自我怀疑,怀疑这些年在这里的所有的奋斗、打拼值不值得。   跟儿子长期分离,其间也三次回国探亲,每次都惊讶儿子比前次见面明显变大了,强烈地感到应当及早把他接来美国永久团聚。可等到拿到公民身份,为他办好移民身份的时候,我们母子分离已经十年,儿子已经成了这样。   显然,一开始接儿子过来的时候,自己的看法是过于乐观、过于简单了,总觉得他会很快适应美国的环境。儿子年龄毕竟还不算大,而且,儿子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应当容易很快适应新环境。   最初他也好像适应得很快,但现在已经明显,他没有真正地适应,更不用说是融入这里的新环境了。或许是由于儿子的特殊的经历,使本来就非常敏感的他变得更加敏感;来美国之后,这种敏感增加了他适应新环境的难度。   在国内的时候,儿子一直都受到我父母以及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及其家人在各方面的悉心照看。我当学生的时候,每月寄回家100美元,工作之后,每月400美元,这在中国也算是不小的数目了。可以说,从物质上说,从其他亲人对他的照顾来说,儿子是相当幸运的。   但是,这一切都不能补救儿子长期跟父母分离的痛苦。我跟丈夫离婚,肯定对他造成了震惊和精神创伤。我离婚后,他又跟我这个法定抚养人长期得不到团聚,他由痛苦转而忿恨、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的家人,为了补偿儿子不能跟我在一起的缺憾,对他相当娇纵。我寄回家的钱,家人几乎全部都花在他身上,不但每月给他几百块的零花钱,而且他说有什么需要的时候,便另外再给,并不细问。我多次告诉家里,不要太娇纵他,但家里人似乎听不进去。   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看管管教,也不好对别人管教发表太多的意见。但心中总是一直担忧,在他成长的关键时期,父母都不在身边,儿子在学校里,在学校外都受到些什么影响?他已经谈过女朋友了吗?有过性经验了吗?   从报道上看,如今国内的中学生已经非常现代化了,有性行为,甚至有好几个性伙伴都算不得新闻了。从各种迹像上看,儿子好像还没有那么开放,但是,谁能说得准?   我突然害怕起来,不在儿子身边期间,他会不会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应当让跟大夫预约一下,给他安排好好检查一下。   春末夏初的凉风阵阵吹进来,远处传来高速公路过往车辆均匀的“沙沙”响声,不知道是什么鸟在不断鸣叫,在沙沙的背景噪声中听上去格外尖利。   明明知道不必,但我仍是感到强烈的悔恨无法摆脱,觉得作为母亲十年没有跟儿子在一起,实在是对不起他。   如今回想起来,跟他第一网上无拘束交谈,他提出要跟我性交的时候,一开始就没责备他,然后又答应考虑他的要求,也是强烈悔恨之中急于挽回,急于跟儿子重新建立亲密的母子关系,重建失去多年的母子信任。   实在也没有别的选择,责备儿子,明显地只能再次把他推开,再次强化儿子对我的不信任,进一步使儿子疏远我,很可能使我从此永远失去他。   从床上起来,关上了窗户,走出卧室,检查了住宅的前后门。虽然居住区还算安全,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确证房门锁上,就睡不踏实。   巡查到浴室,顺便把儿子挂在门把上的T恤衫收拾起来。给雨水和儿子的汗水浸湿的T恤衫,发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气味。拿起来深深嗅了几下,立刻觉得不愿意放下,好久没有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了。赶紧把儿子的T恤衫扔进洗衣筐,同时为自己感到脸红。   换上睡衣,重新躺到床上,依然不断回味儿子的气味,心中不断涌起冲动,要起床把儿子的T恤衫拿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终于在接近天亮的时候睡去。   早上的阳光从水洗过的天空倾泄而下,光亮耀眼,树叶草叶闪烁发光。   同往常一样,跟儿子一起吃了早饭,我们都沉默不语。   儿子依然是穿戴整齐地背起书包,准备出门。我跟他说∶“你来的时间不短了。我们的健康保险,每年有一次免费的全面体检,我给你预约个体检吧!”   儿子眼睛明显地一亮∶“好啊!”说完便兴冲冲出门去了。   儿子可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到这里,再次为自己感到脸红。今天晚上,应当怎么跟他解释?还是不应当跟他做任何解释?   (5)儿子收集了我的阴毛   儿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上学去之后,我给儿子的大夫打了电话,为儿子预约身体检查,并特别要求进行性病检查和是否有艾滋病的检查。我要求大夫把这些特别检查的结果只通知我本人,不要通知其他人。   打完电话之后,心情有些烦乱,到后院走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走进儿子的房间。   从空气清新的室外走进房间,嗅觉格外敏锐,可以明显地闻到房间里飘荡着一种似有似无的气味。我感到一阵刺激,我觉得明显地是精液的味道。   儿子昨天晚上跟我网上交谈、并诉说了要跟我性交的欲望之后,肯定又手淫射精了。儿子正是性饥渴强烈、性欲强烈的年龄,大约连续射精好几次才入睡,醒来或许又手淫射精了。怪不得今天早上,儿子兴高采烈的面容隐约透露出几丝疲劳的神色。   床头边的字纸筐中,果然有五团棉纸藏在几张废弃的草稿纸下。小心地拿起这些有明显份量的潮湿的纸团,没错,是精液的味道。   我小心地展开那团最湿的纸团,希望看到儿子的精液。但是,经过至少几个小时的渗透,精液已经完全被棉纸吸收,只留下了强烈的味道。   我把纸团重新放回字纸筐中,再照原样压上草稿纸,顺便翻看了儿子的床头柜抽屉。   儿子是个相当井井有条的孩子,抽屉里的东西也都摆得整整齐齐。最里面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蓝色塑胶小盒,一寸半见方,是我几年前回国探亲时给他的纪念币包装盒。那是个并不值钱的纪念币,当时只是随便给他玩的,我几乎都忘记了,没想到儿子一直保留着,而且带到这里来。   伸手拿起小盒子来,很轻,里面的纪念币肯定不在了。打开盒子一看,是一些弯曲的体毛,仔细看,是些阴毛,一根根头是头、尾是尾地并列放着,有四、五十根,有些阴毛弯曲得厉害,横在盒子里。   儿子显然是收集我的阴毛有段时间了,怪不得有几次我觉得自己的床 似乎被动过。平时早上起来,我都是匆匆把床单和被子扯平就算收拾过了,有几次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床单和被子平整得有些奇,但我一直没有再多想,原来是儿子从我的床铺上收集我的阴毛,为了掩饰,特意给我把床整理好,而且整理得过好了。   我把装着阴毛的小盒子放回原处,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这些阴毛也可能是儿子自己的吧?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首先,从儿子发育不久的胡须上看,儿子的阴毛不大可能有这么长;就算他的阴毛已经长长,儿子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收集自己阴毛的怪人。   上班的时间早到了,我简单梳妆打扮了一下也出了门,心情有些忐忑不安,还有些无名的激动、无名的恐惧。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好像一直能闻到儿子身体的气味、精液的气味,我感到莫名地兴奋。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受到儿子的性吸引,我感到一阵犯罪感,还有强烈的担忧。   我不知道一夜之间,我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多的担忧。我担忧儿子体检的结果,如果儿子已经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即使这不能完全说是我的的过错,我也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因为是我在他成长的的关键时期不在他身边——尽管即使我在他身边,他也未必肯听我的话。   如果检查结果是说他没有泄上性病,我依然不能了却担心。在这他依然不熟悉的国家、不熟悉的文化环境当中,儿子在智力、性格和性发育方面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   我担心这些困难对儿子来说过大,过于艰巨,是他无力超越或克服的,儿子的自尊因此受到不可恢复的打击。   真担心儿子以后会因为频繁遇到挫折而成为性变态,变得不能跟女子正常交往。我害怕,儿子将来对女子或许只会偷窥、只会盯捎追踪,甚至会盗窃女子亵衣,却不能、也不敢面对他喜欢的女子;不敢、也不会跟他喜欢的女子面对面交谈。   他每天花多少时间来收集、把玩阴毛?那都是我的阴毛吗?我希望都是。否则,假如他四处收集别人的阴毛,那就真是麻烦了。   本来,青少年到了儿子这个年龄,就是迷惑不断的时候,我真害怕儿子会因性欲反复压抑和挫折,变得自暴自弃,找妓女或下贱女孩乱交。   孩子小有小的担忧,孩子大了有大的担忧。相比而言,孩子小一些还好些,容易些。但是,当年不也正是因为觉得孩子小,照看容易,离开他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结果陷入了今天的困境的吗?   (6)儿子的精液气味   天空洁净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团团雪白的云,像一团团棉絮。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看着质感十足的云团,我不禁想随风飘去,飘进云团里。这些云团也会像太阳晒过的被褥一样,又有好闻的太阳味吗?突然,我又好像隐约闻到了儿子的汗味、精液味。   儿子到了这个年龄性饥渴强烈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为母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会在一夜之间,受到儿子的强烈的性吸引。   跟丈夫离婚前的两年,我就很少有性生活了。我们俩都很忙,忙工作、忙进修、忙家事,一两个月也难得有一次性交。没情绪,也没情份,恋爱期间相互之间的强烈性要求成为陌生而遥远的往事。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性欲减退,还是因为彼此不再相爱,造成性欲减退。   离婚之后,除了极个别的时候,我倒也没有感到多少强烈的性要求。可能是因为跟丈夫长期的无爱无性的生活,已经使我习惯,习惯到了麻木。   我记得在上中学、上大学的时候,曾经非常好奇、非常敏感,对什么都感兴趣、都想了解。我记得以前常常早上起来,感觉精神振奋,觉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天空、空气、花草、早饭、书包,一切都让我觉得舒适、舒服、开心,各种感觉器官敏锐而新鲜,让我觉得通身舒畅,觉得活着真好。   对日常生活的这种新鲜感,在过去的10年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消退,最后完全消失了,我感到不畅快、不舒服。多少次我极力想找回过去的那种新鲜感,屡试屡败,我终于灰了心,离了婚。   上班高峰时间快过了,地铁车厢里人不再那么拥挤。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上来了,在对面坐下,从背包中拿出一本硬皮书看起来,一看就是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大约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椭圆形的脸蛋,鼻梁不高不底,挺耸俊悄,灰色的大眼睛,长睫毛一会儿闪动一下。   女孩上身穿的是黄色的线织紧身短袖衫,把她特别丰满的乳房勒衬得更加丰满、坚挺。女孩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滚圆结实的后臀像是肥硕壮实的小马的后臀。   这样的发育充份的漂亮女孩,在儿子的学校里也肯定不少,他为什么没有对这样的性感女孩想入非非,却渴望从我这里获得性满足呢?或许,让儿子想入非非的女孩也不少,但是,由于天生羞涩、缺乏经验,或缺乏语言能力,儿子对他喜欢的女孩,只能停留在暗自想入非非的阶段。或许,是长期的性压抑,导致儿子的心理扭曲,使他对我、也就是对他的生身母亲产生了性欲?   这好像也不大能肯定,大学刚毕业的MACK不是也对我产生迷恋了吗?   MACK是个聪明能干的小伙子,淡蓝色的眼睛,身体健壮,一表人材。他一年前大学毕业,到我所在的公司开始了他头一份工作。MACK对办公室里四、五个女孩和少妇都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为什么惟独迷恋上了我,时时刻刻地想法接近我,跟我说话。   身为女人,不断受到一个年青男子一往情深的注视,我感到很快乐。终于有一天答应跟MACK出去吃晚饭,然后又邀他到家里小坐,最后终于让他在家里过了夜。   但是,一夜过后,便不再觉得他那么可爱了。那一夜跟MACK交媾了三次,感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即使在热烈的性交中,他也像往常一样对我温顺有礼,温柔地亲吻我、抚摸我,不断询问我的感觉。   但是,跟他裸体相拥的每一刻,我都觉得跟他十分陌生。那是一种永远也熟不起来的陌生,让我觉得厌倦,就像是一直盼望吃到什么好东西,一旦真地吃到口,便立刻觉得不过如此,从此以后可以再也不想了。   那天早上跟他客气地分手之后,MACK至今见到我,依然经常对我投以一往情深的注视。一有机会,他就邀请我出去吃午饭、吃晚饭,但我从此再也没有答应他。   我好像又闻到了儿子的汗味和精液味。   丰满的女孩把书收起来装进书包,起身下车了。   这女孩的阴毛会是什么颜色的?是跟她头发一样的浅栗色,还是她前臂绒毛一样的金色?儿子是怎么想起收集我的阴毛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了性欲?   我怎么也开始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了呢?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我想,或许可以直接问问儿子,为什么不设法找年青女孩,却非要找我提出性要求?   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的问题肯定是坏问题。   儿子或许不会进行细致的分析,但他肯定会觉得我认为他无能、可怜。现在最需要的是为敏感而易受伤的儿子建立信心、巩固自信。作为母亲,我万万不能在无意中打击他的自信。   另外,假如询问儿子为什么看上了我,也无非是暗示我认为他眼光不好,或认为他的眼光很好。这两种暗示都不好。   暗示他眼光不好,居然看上了我这个不应当、不值得被他看上的人,是对他的心理打击;但暗示他眼光很好,使他看上母亲,使他把我看作一个出色的性感女人,这无疑又是对他的挑逗。   对儿子,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打击,更加不想挑逗。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但是,无论我如何竭力驱除,性的念头依然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我希望儿子对我的性欲望,是对成熟女子的偏好所致,不是性欲压抑造成的心理扭曲的结果。我希望儿子喜欢我,喜欢我作他的母亲,喜欢我作他性欲的对象。我害怕得不到儿子的喜欢,更害怕让儿子反感。   跟儿子分离十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让我感到心虚、心慌。这种心虚和心慌,使我的生命的意义都空虚化了。   儿子是我的唯一的亲人,但他来到我身边之后,却让我时刻感到他变得比以前还可望而不可及。不单是觉得他可望不可及,我也觉得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不可及,而我已经得到的一切也都了无意义。我希望心中的空洞得到填补,我觉得,只有儿子能填补我莫名的惆怅空虚。   作为儿子的母亲,竟然盼望让儿子来填补我的空洞,我真是希望跟儿子性交吗?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害怕。难道只有跟儿子性交,才能亲近他吗?可是,不答应儿子的性交要求,又如何能让儿子跟自己保有、保持最密切的接触,让我能真正接近他,亲近他呢?   为了亲近他,接近他,可以说凡是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希望能为儿子做的更多,但是,儿子在拒斥我、躲闪我,在跟我渐行渐远。   也实在难怪他,换上我自己,跟自己的父母分离十年,我肯定也不会很容易地跟父母亲近起来。即使是跟父母一直没有分离,孩子到了青春期都要经历所谓的造反期,会无缘无故地跟长辈疏远,对抗。   正处于青春期开始的儿子,在长期跟我分离之后,又移居到一个对他十分陌生的文化环境中。我很能理解儿子的艰难,我很为他感到难过、心痛。假如跟儿子性交,能使儿子身体和心理成长更顺利一些,使他适应这里生活的过程更顺当一些,作为母亲跟儿子性交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是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作为母亲,我跟儿子性交,协助儿子正常地成长、谋求快乐,或者至少是协助他获得难得的快感,我不会损害任何人,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在为希望答应跟儿子性交的同时,我又感到强烈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要跟儿子性交?难道真是为了儿子吗?我是不是变态、病态,居然千方百计为自己跟儿子性交制造藉口?在性伴侣的选择上,我是不是偏好青年甚至是少年?把MACK引导回家过夜,难道不是证明吗?   我为什么要留MACK在家中过夜?难道不是为他的年青所吸引吗?我为什么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精液味?是儿子被我吸引?还是我被儿子吸引?   毫无疑问的是,我跟儿子已经是相互吸引了,这是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不错,儿子是表示渴望跟我性交。但,我为什么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精液味?我难道不也是渴望跟儿子性交吗?难道我不希望抚摸儿子的肉体,享受儿子的年青肉体吗?   决定跟儿子敞开心做网上交谈的时候,我是不是在下意识中已经决定要勾引儿子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他说∶“想跟妈妈性交的事,让妈妈再好好想想,好吗?”我何必要重复儿子的话,对儿子重复提到“性交”这个词?   我当时的确是急于争取儿子的信任。但是,难道不可以有很多别的委婉说法吗?为什么当时不可以跟儿子说∶“你说的事,让妈妈再想想?”现在我后悔重复儿子的性交要求,但当时说的时候,我不是很畅快吗?   进了办公室,我依然是心绪烦乱。好不容易才熬到午餐时间,我买了一份快餐,走到办公楼下树阴里,找一长椅坐下,没有心情吃。三三两两的同事从身边走过,或进楼,或找椅子坐下,边吃午餐,边享受晴朗的天气、习习的凉风。   一阵对儿子的思念,剧烈的思念涌上心头,好久没有对儿子这样强烈的思念了。   雅歌的片段在耳中回响∶   “听阿,是我良人的声音。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站在我们墙壁后,从窗户往里观看,从床棂往里窥探。”   进入青春期的儿子,长长的腿、长长的胳膊,就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从遥远的大洋洲彼岸来到我身边,他在窥探我,窥探了好长时间,我真想立即能把他拥抱在怀中。   午餐之后回到办公室,写东西一个劲地老出错。有同事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顺水推舟,含糊其辞,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家。   回家进门之后,又飞快地查看了儿子的电脑互联网浏览记录,发现他昨天晚上浏览了好多张阴道、阴户的特写照片,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多毛的阴户、阴毛刮净的阴户。   看到这些照片,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安心。至少,这显示儿子以前可能没有跟别的女人性交过,否则,他不会依然对女人的阴道、阴户这么感兴趣。   儿子是在准备跟我性交了吗?我应当答应儿子要求,跟他性交吗?   我感到强烈的不安。我害怕儿子跟我也是一夜情,害怕一夜之后他就厌倦了我,如同我厌倦了MACK一样。在对我感到厌倦之后,我如何继续跟儿子相处?   我害怕,我力图接近儿子的一番努力,反导致我永久失去他。   (待续)   一家春